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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为媳妇哥作郎】(1-3)



 1。前世冥冥,情续今生。

  文姜,春秋美丽的奇葩,《诗经》传唱最多的美女,以才华著称于当世,所
以被称为「文」。当她曾被许配给郑国公子忽,郑国举国欢庆,国中人无不期盼
这位美丽的未来第一夫人,正如《诗经·郑风·有女同车》:

  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琚。彼美孟姜,洵美且都。
  有女同行,颜如舜英,将翱将翔,佩玉将将。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东边日出西边雨,一家欢喜一家愁。太子忽虽然钟情于文姜,而文妹妹却心
有所属,她心中只有她的哥哥诸儿。文姜听说被许配给郑国公子忽时,整日忧愁
郁闷,美丽的人儿终于病倒在床上。哥哥诸儿得知爱妹病倒,自然不会错过探望
的机会。正如《兰花草》特别版所传唱:

  我从堂中来,看望好妹妹。
  妹染相思苦,需哥来安慰。
  一日看三回,看得妹羞涩。
  妹花更娇艳,含苞欲待放。
  转眼寒风到,拥妹入暖怀。
  朝朝频顾惜,夜夜不相忘。
  期待春花开,能将夙愿偿。
  满床花簇簇,添得许多情。

  美人之美,先美其魂,魂美则有形美,娇、媚、轻、柔自然而发,无丝毫造
作。文姜的美,就是这样的美,染病独倚绣床的娇弱美态,疼了多少男人的心。
看她似柳含风,花怯露;软难支,娇无力,诸儿哥哥轻坐床边,握着文妹娇柔的
纤手,轻抚文妹俏嫩的小脸,心有千言而无法说。好不容易,诸儿终于鼓起勇气
乘机把妹妹拥入怀抱,却无奈天色已晚,唯有与妹妹依依惜别。诸儿走到门外,
依依不舍之情萦绕心中,看着盛开的桃花默默发呆:妹妹你艳如桃花,灿若云霞,
近在咫尺,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花落谁家。我叹息又叹息呀,实在是无法割舍!
惆怅之余,不禁脱口抒怀:「桃树有华,灿灿其霞,当户不折,飘而为直,吁嗟
兮复吁嗟!」文姜妹妹倚窗目睹此景,心中暗怨:既知妹妹我美如桃花,光洁明
灵。哥为何不折,花落他家之时你还有机会折吗?我心里叮咛又叮咛!哥能否懂
妹之心?文姜心里不忍,挥笔写下一行秀美的字:「桃树有英,烨烨其灵,今兹
不折,证无来者?叮咛兮复叮咛。」文姜写完后,芳心大乱,最终还是叫侍婢给
哥哥送去。流传千年的兄妹的情诗,就这样产生了。

  桃树有华,灿灿其霞,当户不折,飘而为直,吁嗟兮复吁嗟!——诸儿
  桃树有英,烨烨其灵,今兹不折,证无来者?叮咛兮复叮咛。——文姜

  调情,调到这番境界,留给了后人多少仰叹。文妹妹可谓是苦心,再次把哥
哥引入香闺。房内,充满的烛光的温柔,侍女皆退下,文妹妹独坐床上,娇羞地
玩弄着情丝,终于盼来了她的好哥哥。诸儿轻掩门,来到香床旁,温柔的把妹妹
抱住。

  世间好事。恰恁厮当对。
  乍夜永,凉天气。
  雨稀帘外滴,香篆盘中字。
  长入梦,如今见也分明是。
  欢极娇无力,玉软花欹坠。
  钗罥袖,云堆臂。
  灯斜明媚眼,汗浃瞢腾醉。
  奴奴睡,奴奴睡也奴奴睡。

  朝朝频顾惜,夜夜不相忘。好日子终于到了尽头。郑国太子忽以「齐大非偶」
退亲,或许他知道的太多了。父亲便赶忙把文妹妹嫁往鲁国。诸儿本想送亲赴鲁,
以便途中再图良机,不料父亲一口拒绝,或许父亲也知道太多了。日思慕想,肝
肠寸断,终于再次盼来了两人的再次邂逅——文姜和鲁国公回齐国省亲。久别重
逢,自然少不了云雨一番。三日三夜,文姜在哥哥的怀里温柔度过,而鲁国公则
在猜疑和着急中无地自容。待到再见文姜时,鲁国公一一质问数落。诸儿得知妹
妹被欺负,叫人把鲁国公砍了替爱妹出气。在他心中,国家大事,远不如他兄妹
的私情。丈夫死后,文姜无意回国,在齐鲁之间定居,以便日夜和哥哥幽会。

  载驱薄薄,蕈弗朱鞹,鲁道有荡,齐子发夕。
  四骊济济,垂辔弥弥,鲁道有荡,齐子其弟。
  文水滔滔,行人儷儷,鲁道有荡,齐子遨游。

  这段乱伦之恋不可能得到认同,但文姜也并不因为留下千古骂名,或许是
「时无英雄,美人空垂泪」,人们心中唯有替美人默默惋惜。文姜的风情不仅被
民间文本纪录下来,而且还放在《诗经》里广为传唱;难得她聪慧无比,还是一
寸寸从谷底爬起来,化蛹成蝶。文姜去世的时候,鲁国为她风光大葬,大赦天下,
也算对得起她的美艳和功绩。

  文姜远去,她的爱恋却在不断鼓舞着我和妹妹。我妹叫小梅,或许我俩前世
曾有惊天的爱恋,或是有未了的情缘,我们今生再续情缘。我们生活在农村,小
时候父母没空理我们,总是叫我和妹妹一边玩去好让他们安心下田干活。我和妹
妹的感情或许就是这样慢慢培养起来。印象中,我和妹妹如影相随,到了男女有
别的年龄,依旧不变。幼时,村里的小屁孩学着都拉帮结派玩称霸,唯独我整日
和妹在家厮混。而我和妹妹常玩的游戏却是模仿电视中的娶新娘、拜天地、交杯
酒、入洞房之类。虽是儿时无知的玩戏,回想起来真不禁怀疑我们前世有某些渊
源。我们总是出入成双,嬉笑怒骂,真的蛮像新婚的小夫妻。或许村里的太过保
守,亦或是我俩感情非一般人所能理解接受,村里的人们开始取笑我和妹俩,
「跟你哥哥那么紧,干脆嫁给你哥吧」,「长大要取妹妹做媳妇」。我俩年纪小
不在乎,可是风言风语,爸妈听多就介意了。于是爸妈开始批评教育妹妹:长大
了,还不知羞呀,老是缠着哥哥。一个姑娘家,老是跟着哥哥像什么样?除了批
评外,爸妈总是给我们俩安排不同的农活,想尽一切办法让我们分开。

  哥妹小时候的厮守玩乐之事,本来可以随着时间慢慢淡化。豆蔻年华之时,
一件意料不到的事情,让我和妹妹成为村人议论的焦点,使我和妹妹的感情得到
质变的升华。那时我正读初二,周末回到家中自然少不了要帮忙干活。放牛则是
我们日常的主要工作。那时家中有两头牛,大母牛有十几年了,半年前又添了头
小牛。小牛很调皮,老是偷偷落在母牛后面偷吃庄稼。一个人放牛往往叫人拿它
没办法,所以我叫上妹妹和我一起去放牛。

  那是五月天,艳阳当空,太阳把乡村晒得热乎乎,我和妹妹懒洋洋地牛赶入
深山。像往常一样,我们满山跑摘野果野花,然后坐在小溪旁边吃玩乐。妹妹捧
回一大堆杜鹃花(映山红),红花之上是妹妹的烂漫的俏笑脸。看得我痴呆、看
得我入迷: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哥,快过来吃杜鹃花」妹妹喊道。
杜鹃花,酸酸甜甜的,是乡下孩童的至爱。我看着妹妹花一般的笑,我哪有心情
吃花?此时心血来潮,我挑了几朵美丽的杜鹃花说:「妹,这花很美丽,哥给你
插戴上。」妹妹脸儿娇红,我走到妹妹面前,欢喜地把花插戴在妹妹头上。戴上
了,看了看,又拆下,拆下再戴上,似乎在琢磨一件世间完美的艺术品。「哥哥,
好了没有呀。」妹妹小声问道。我绕着妹妹细心欣赏,情不自禁的的喜悦说道:
「妹妹。你好漂亮呀。」说完,我乘机偷吻了妹妹的小嘴。曾经,我也曾吻过妹
妹无数次,但此时却是别有风味,是一个发自内心的、情不自禁的吻。「是吗?」
妹妹脸红问道。我不知哪来的冲动和勇气,我抱起妹妹走小溪边,说:「我们到
小溪边照照看。」溪水倒影中,妹妹白裙在随波荡漾着,头上的红花异常鲜艳。

  我紧盯着水面,在小溪旁慢慢挪动,企图在寻找着妹妹裙中美腿在溪中的最
佳倒影。妹妹不再是以前的妹妹了,蜕变成为美丽的少女了,哥哥也不再是以前
的哥哥了,他有了一颗男人的心了。专注偷窥,不料被绊倒了,我狼狈地掉入溪
中,妹妹的影子在水中荡漾。「哥,怎么啦,没事吧?」妹妹急切问道。我不能
让妹妹知道我利用水面反射偷窥她,忙掩饰说:「太热了,玩玩水凉快点。妹,
你也下来吧,我们一起抓鱼。」妹妹答:「人家穿裙子,怎样下去呀,会弄湿裙
子的。」我乘机拉了妹妹一把,妹妹重心一偏,一脚踏入了水中。妹妹使劲挣脱,
嗲声述道:「哥不要,弄湿人家的裙子了。」见妹妹实在不愿意,我也不能太过
勉强,只好放手。妹妹拖着半湿的裙摆,坐在溪旁拧干水。裙,是长裙,我不能
得到丝毫便宜。我无聊地在溪中摸鱼,什么也没抓到。因为我心中的鱼儿并没有
在水中,我的美人鱼妹妹正在岸上吃着杜鹃花呢。我好恨这条小溪,不深不浅的,
要是有个小湖那该多好哦,那样我应该可以说服妹妹和我游泳。鸳鸯戏水,那该
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呀。

  我的鱼儿不在水里,强玩着也无奈,我还是上去吧。我走向妹妹,湿了大半
的裤子流水潺潺。妹妹或许是看不过眼吧,不经意说道:「哥,裤都湿成这样了,
快脱下了晾干吧。」说完后,我们都沉默了好一会。妹妹意识到说错话了,脸儿
异常的红,于是想找借口离开我:「我再到那边去摘野果。」我哪里肯让她离去:
「妹,你的裙子也还没干,我们到那边去晒太阳呀,要不然会得风湿的。」和妹
坐在空旷的石头上晒太阳,妹的裙子湿得少,很快就干了,说给我摘野果去就离
开了。看着妹妹远去的身影,我实在没有理由再挽留了,只好让她去吧。

  时间不经意间就溜走了,已到了日落西山之时,想赶牛回家,却找不到牛了。
不见牛是经常的事,不过一般不会走远,很快就能找到。当时并没有意识到事情
的严重性。我俩循着踪迹慢慢寻找。遇见村里其他放牛的人,询问得知:刚才牛
打架,我家的牛往山上跑了。我俩边逛边找,边说边笑,一路上拈花摘果,好不
快乐,只可惜快到了山头也看不到牛的踪影。山上风景无限好,山川延绵无边,
夕阳别样暧昧,可惜是黄昏。眼前的路越来越少,灌草丛绿得可爱。我家的牛呀,
这么嫩嫩的草,竟然留不住你的脚步?看来必定是在刚才打架中,它输得很惨,
委屈之下,执意要离开这伤心之地。十几年的老牛,为啥会输不起一场架呢?其
中缘由,必料是为情所困。输了一场架,没什么大不了;输了自己的情爱之人,
或许就要痛苦一生。

  我们在山林中溜达着,没有找不到牛的心急,倒有几分「人约黄昏后」的甜
蜜。一般牛走过的地方,通常会把草弄歪。虽然灌草很矮,都不过腰,但确是充
满危险,黄蜂、蛇等等或许就藏身其中。我们沿着草的指示慢慢走着。我在前面
开路,每走一步都要看清楚,还要拿长棍敲打试探一番。走了好久,终于看到牛
了,兴奋地跑过去踹它几脚。天快黑了,山的那一边才是我的家。但我们不知道
怎样走最近,只好急忙照原路返回。妹妹在前面牵牛,我在后面赶小牛。不久,
突然听到妹妹「啊」声大叫。我急问妹什么事。「哥,我好像不知被什么咬了。」
我连忙跑过去问:「哪里被咬到呀,疼不疼?让我看看。」妹妹有点吞吞吐吐说:
「不是很疼,我们还是快点回家吧。」我接过牵牛绳,对妹妹说:「我来牵牛吧,
你紧跟我后面。」

  继续走了一会,妹妹叫唤道:「哥,越来越痛了,好像肿了。」我俩停了下
来,妹妹愁眉苦脸地坐在了地上。「哪里被咬到呀,让我看看」我安慰说道。
「是小腿」妹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不知看不看好。最终,
我还是轻轻说:「让我看看。」我蹲下,挽起妹妹左腿的裙子,洁白的小腿映入
我的眼中。这正是刚才在溪边,我想尽办法想偷窥的美腿,如今却不用花任何心
机就能得到。我把脸凑近仔细瞧瞧,只觉裙内传来一阵幽香,我手轻轻摆弄把妹
妹的小腿,以便从不同角度看得更清。「哥,是另外一只脚疼」妹妹幽幽怨道。
我的心急跳着,不舍得拿开抚摸在妹妹小腿上的手。我并没有将左脚的裙子拉下,
而是继续掀开右腿的裙子。掀起一看,大吃一惊,右腿肿的很厉害,黑一块青一
块,完全没有左腿的纤细与雪白。「怕是被毒蛇咬了。」我呆呆说道。妹妹急哭
了:「那该怎么办,好难受。」我的心也很烦:这恐怕是很厉害的毒蛇,如不及
时医治可能会出人命,我该如何是好。刚才一直幻想着能看到妹妹的美腿,而现
在终于看到妹妹裸露的小腿。但却是在妹妹受伤的时候,要不然肯定是一番不一
样的情调。哎,现在不是幻想的时候。

  我把妹妹裙子挽着腰间,妹妹的腿真的很美,我看到了妹妹粉红的内裤。虽
然很美很诱惑,但我也不能再多看一眼,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妹妹见我把
她的裙子完全撩起,不解问道:「哥,干什么呀?。」我不答,我怕说了妹妹会
挣扎反抗,我还是用行动回答妹妹吧。我把头筹到妹妹双腿之间,两腿靠得很近,
明显阻碍我的计划。于是用双手掰开妹妹的大腿,妹妹稍微用力反抗,但是双腿
还是被我掰开。有了足够的空间,我紧忙吻向那里,使劲用力吮吸。「哥,不要
那样。」妹妹稍微挣扎喊道。我不理,继续吮吸。我吸出一口口黑色的血,多次
之后,血液终于有了些少鲜红。妹妹伤口的毒应该差不多吸完了吧。我把妹妹的
裙子拉下,站立起来吐干净口中的残留血液,对妹妹说:「在这里等我,我给你
摘草药敷。」我发疯一般般在山上乱跑,我不知道摘什么草什么叶子好,最后只
好拨回几棵平时我们用止血消肿的草。回到妹妹身边时,妹妹似乎很痛苦,无力
诉说:「哥,我的右脚越来越麻痹,这到底是什么蛇呀。」「没事,哥给你敷药。
很快就好了。」草药需要碾碎,我直接把草药塞入口中,闭上眼睛咀嚼。苦,苦
涩中还夹带着其他杂七杂八的味道。只感到一阵恶心,差点就吐了出来,想到妹
妹,我还是忍住了。用嘴咬碎草药后,我把衬衫撕下一角,把草药从口中吐出,
敷在妹妹的伤口上。

  「妹,我们快回家吧。哥背你。」我轻轻扶起妹妹说道。才走了一会就气喘
吁吁了,虽然背上的妹妹虽然不是很重,毕竟上坡的路不好走。夜幕慢慢降下,
路慢慢变得模糊,虽然知道山的那一边就是家,恐怕今晚是也是有心无力了。到
了一个平坡,我把妹妹放下稍作休息。" 妹,现在感觉怎样。」我急切问道。
「哥,我的脚有点麻痹了,动不了了。」妹妹有气无力说道。从妹妹的语气得知,
妹妹的神智似乎有点迷糊。或许蛇毒发作了,我不敢再想下去了。月明星稀,乌
鹊南飞,阵阵凉风吹过,只感到天地间是无比的悲凉和无奈。得赶快把妹妹送回
家中,要不然或许就不能再看到我漂亮可爱的妹妹了。哎,就算我此时有力气背
妹妹回家,怕也难在黑暗中认得回家的路。我的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天呀,为
什么要这样对我们哥妹俩?

  我使劲踹了几脚牛,都是这两头牛把我们害成这样。忽然脑中灵光一现,不
是有老马识途一说吗,或许我的老牛能驮我们回家?十几年的老牛,应该认得回
家的路吧。我把妹抱上牛背坐好,接着我也费了很大劲骑了上去,坐在妹妹的后
面,紧紧抱着妹妹。扬鞭之下,牛开始跑了。任它自由奔跑吧,反正我也不知路
在何方。牛背之上,东摇西摆,我使劲稳住我和妹妹的重心,以免从牛背上掉下。
一会,牛开始走下坡路了,牛背倾斜的很厉害,我们不由从牛背滑向牛脖子。我
意识到不妙,我们快要掉下去了,妹妹腿上有伤,要是摔下去那就糟了。我紧抱
妹妹后仰,侧身借着牛背之力往左滑,做好抱妹妹摔下去的准备。这样摔下去,
妹妹也会在我之上,我垫在下面。果然,落地之时,妹妹紧压在我身上,我手紧
紧抓住牵牛绳,被牛拖出近一尺,手肘被沙石划破。牛是我们此时的唯一救星,
万不能放手让它跑丢。

  牛终于停了,我也关不上疼痛,扶妹妹坐起。握着妹妹的手,感到一阵冰凉,
再摸摸的妹妹的脚,也是冷得可怕。再探探妹妹的脸,有点发烫的感觉。「妹妹,
你怎样呀?。」我急忙问道,「哥,我好冷。」妹妹无力地应道。我不知如何是
好,难道妹妹就无法躲过此劫吗?妹妹,要挺住呀,哥哥不能没你。哥哥真的很
希望你能成为哥哥的媳妇,就像村人的调笑话那样。我掀起妹妹的裙子,用牙齿
撕咬,双手再用力一撕,瞬间把妹妹的裙子撕开。淡淡月光中,妹妹的内裤暴露
在哥哥的眼中,要是此时此刻,妹妹身没被蛇咬,不知又会是一番怎样的情景?

  「哥,你要干什么?」妹妹无力质问着。我继续脱下我的长裤、衬衫。把妹
妹抱在怀中,轻轻地把我的裤子给妹妹穿上,因为裙子无法温暖我的妹妹。我继
续为妹妹穿上我的衬衫,这样妹妹应该会暖和点了吧。穿好后,我把妹妹轻放坐
在地上。当我站立之时,我才发现我只穿着内裤,似乎很荒唐。我顾不得那么多
了,我捡起妹妹那被撕破的裙子,把它撕成几条,结成一条长带子。「妹,哥背
你。」把妹妹安顿在背上后,我用裙子紧紧把我和妹妹捆绑在一起。这样我既能
给温暖妹妹,又可以腾出双手架牛。我费了很大劲,终于爬上了牛背。有了刚才
的教训,我改为倒着骑,倒趴在牛背之上就不会因为下坡而摔下,而且双手还能
抓住牛尾作为固定。

  继续赶牛起步,这种骑法的确安全多了,唯一的缺点就是看不见牛前进的路。
只好听天由命了,但愿牛有点灵性吧,把我俩驮回村里。牛跑得很快,我紧趴在
牛背上不敢乱动,眼角边不断掠过的一个个黑影,不由令人联想到恐怖;风声、
蹄声,似乎有人在呼叫我的名字,我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多想,不要自己吓自己。
心中默默数数,但是呼叫我名字的声音似乎不断,慢慢听着方确定是村里人出来
寻找我们了。我应了几声,好让他们定位我的方向。过来不知多久,似乎感觉牛
慢了下来,而且也走得平稳多了。我慢慢坐起来,发现我们已经到了山脚了,走
进了我熟悉的山道。快要到家了,我松了口气。突然闪过手电筒的光,前面走来
一个人,走近才发现是丙叔。炳叔看到我们时,呆住了。哥哥赤身裸体背着妹妹,
妹妹撕破的裙子缠绕我我们身上,这的确让人诧异。「炳叔,我妹被毒蛇咬了,
快帮我去叫李医生来。」我急忙说道,也懒得解析太多了。继续赶牛回家,开始
走入了村里的马路。那时很多人家都没关门,而我却赤身露体背着妹妹「游街」。
不少村妇看到,惊讶地问个缘由,我也懒得理她们。撕烂的裙子、赤裸的哥哥、
昏迷的妹妹,不知明天,她们会怎样说?

  到了家中,妈妈见状急问缘由,我简单答妹妹被毒蛇咬了,就背妹妹回她的
房间,把妹妹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妈妈跟在旁边叨唠着,我默默找了几件
妹妹的衣服,脱下妹妹的裤子,想要给妹妹换上,却被妈妈赶了出来。我穿好自
己的衣服后,急忙来妹妹房中,妈妈也为妹妹穿好了衣服。「妈,快去煮点粥给
妹妹喝。」我打发妈妈走开后,守候在妹妹床边,握着妹妹的手轻声呼唤妹妹。
一会,炳叔带李医生到了,爸爸也回来了。李医生给妹妹检查一番后,给妹妹打
了一针,吃了些药片,开个草药方子。妈妈煮好粥,端一碗交给我喂妹妹,就和
爸妈一起去采集草药了。

  打了一针后,妹妹有了好转,说话应答我了。「妹,别动,饿了吧,哥喂了
吃粥。」我把粥勺起,放在嘴边吹凉,含入嘴里试探温度合适后,才移到妹妹小
嘴喂吃。一勺勺温暖的粥,经过我的口中试温,再喂到妹妹小嘴。看着妹妹的樱
桃小嘴喝下一勺勺粥,我的心里慢慢有了些安慰。喂饱妹妹后,我冲忙吃了点饭,
便急忙到床边守护妹妹。

  爸妈把药采回后,给妹妹外敷、内服。安顿好后,已经夜深了。妈叫我回房
睡觉,我不依。爸骂我,还扬着手想打我。我哭着就是不肯回去,要留在这里守
护妹妹。妈见状,劝爸爸作罢,说什么半夜哭不吉利。爸妈回房睡觉了,我痴痴
趴在妹妹的床边,傻傻看着妹妹,双手伸入被窝中紧紧抓住妹妹的手。很困很累
的我,不知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着了。

  「哥。」忽然听到妹妹说道,我马上醒了过来。「妹,怎么了。」我急切问
道。「哥,我刚才作了个梦,梦到你和我一起骑马。」妹妹小声说道。我用手试
探妹妹额头,还好体温正常。「妹,等哥出去工作了,有了钱,哥和你一起去大
草原骑马。」听我说后,妹妹微微一笑说:「哥,你回去睡觉吧。」「不,我要
陪妹妹,是哥哥害得妹妹被蛇咬。」我坚决拒绝。「哥,我感觉好多了,没事了。
你这样会着凉感冒的。」妹妹继续劝说道。「只要妹妹快点好,哥哥感冒也不怕,
我要陪着你。」「哥,不要那样呀。要不,你上来和我一起睡吧。」妹妹果然是
我的好妹妹,哥哥今后一定会好好爱护你。「哥,来吧,既然你不愿意回去睡,
那就在我这里睡吧。」妹妹继续劝说道,还挪动了身子,为我腾出了空间。我顺
从了妹妹,在妹妹的床上躺下。累得厉害,很快我们都睡着了。

  鸡鸣过后,听到了妈妈在厨房筹备早餐的声音。我忙起床,洗涮完毕后,拿
洗好的洗毛巾上去替妹妹洗脸。「妹,起床了。」我轻轻把妹妹唤醒,「来,哥
替你擦脸。」扶妹妹坐起,我用手轻理妹妹的秀发,接着用毛巾轻轻抹过妹妹懒
茸的嫩俏脸,很轻很轻。「妹,好点没有,还疼不疼?」「感觉好多了」「来,
让哥看看」我掀开被子,挽起妹妹裤脚,小腿上的明显没那么肿了。看到妹妹好
转,我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甜蜜和安慰。「坐着吧,我去装碗粥给你。」我吩咐完
后,立刻到厨房舀粥。

  我端着粥坐在妹妹床前,痴痴望着妹妹说:「我喂你喝吧。」。刚想舀起一
勺粥,准备吹冷喂妹妹,妹妹却伸手过来抢碗,娇笑说:「哥,人家会自己吃啦。」
粥被妹妹抢去之后,我痴痴望着,看着妹妹喝粥的姿态入迷。「哥,看什么看呀?」
妹妹小声问道,「是不是你也想吃呀。」刚说完,妹妹舀起一勺粥吹冷,递到我
嘴边。「啊。张嘴吃呀。乖。」妹妹淘气说着,「昨晚你喂我,现在我也要喂你。」
我不知答什么好,只好苦笑,吞下那甜甜的粥。妹妹吃一口,喂我一口,很快一
碗粥就喝完了。既然我们喝的那么甜蜜,自然不会错过第二碗、第三碗。

  早餐过后,爸妈稍微看望妹妹后,便外出干活,吩咐我照顾好妹妹。才一会,
妹妹嫌躺着无聊,嚷着要我扶她起来走走。刚起床,只见妹妹盯着房间那角落入
神。我往那角落看去,只见那里扔着我昨晚给妹妹换上的衬衫、裤子,以及妹妹
那被我撕烂的裙子。

  「哥,过去帮我拿那裙子和衬衫、裤子拿过来。」妹妹盯着我轻轻说道。真
不知道妹妹想干什么,我只好照办。
  把烂裙子和衣裤递到妹妹手中后,妹妹看了似怨又似撒娇说:「哥,你看。
把我心爱的裙子弄烂成这样,叫人家怎么穿呀?」
  我有些惭愧,说:「扔了它吧,哥卖条新的陪你。」
  而妹妹却撒娇一般说:「不要,我就要这条。我不管,你一定要帮我补好。」
  「都烂成这样了,还能补?就算补好你也不敢穿。」我心里暗怨妹妹淘气,
但也不敢明说,怕妹妹生气。
  「只要哥哥补好,我一定敢穿。我不管,你一定要帮我补好。」
  为了不激怒妹妹,我把烂裙和抢过来,捂在怀中,假装答应说:「好吧,我
试试看吧。」
  「哥,这件衬衫你不能拿走,我没收了。」妹妹说完,就把我的衬衫拿了过
去。
  我一脸无辜,不解问道:「你要它干嘛呀,又不适合你穿。」
  妹妹把衬衫和裤子扔在她床上说:「反正我要,你别管了。」
  妹妹到底怎么啦?怎么一大早,脚都还没好就不断撒娇。我感到非常纳闷。

  悉心照顾之下,妹妹的脚很快痊愈了。然而那天的事情却久久不能平息,在
小村庄里一波又一波地荡漾。记得一个黄昏,我和妹妹刚砍柴回来,听到村里小
林俩兄妹妹俩的吵架。小林妹妹坐在地上伤心哭诉说:「你看某某(我的名字)
多爱他妹妹,那像你这样欺负自己妹妹。」的确,印象中,我几乎很少和妹妹吵
架或打架。即使不小心把妹妹惹哭了,我也会让妹妹在我的怀中哭,而不是让她
在地上哭。然而小林的回答深深伤了我的心,他说:「那家伙,撕烂他妹妹的裙
子,搞他妹妹的屄。谁想学他。你想做他妹妹就去找他吧。快去煮饭,要不然等
下就不客气了。」当时估计他也没有发现我们,我也没有上去和他理论,日后再
找个机会打他一顿。我看了看妹妹,妹妹只是一脸羞红。我俩相对无言,不知妹
妹此时心里怎想,会不会很难受?妹妹的清白或许就这样给我毁了,会不会因为
那事怨恨我?面目可憎的村人,当着我面,就说夸我「懂得疼惜妹妹,智勇双全
救妹妹」;而背着,我却污蔑我和妹妹的清白,谣传我和妹俩有苟且之欢。同样
是兄妹,他们在打架,而我们却在恩爱;他们的吵闹之事总是过眼云烟,而我们
的一举一动,却成为茶余饭后的流言蜚语。或许,我和妹妹也应该像他们那样天
天吵闹、打架才算是走上正道。

  回家后,该做晚饭了。妹妹像往常一样,淘好米叫我生火做饭。我大声骂道:
「你就不能自己做吗?什么事都要哥哥帮忙像什么样?」妹妹一愣,似乎不敢相
信自己的耳朵。印象中,我几乎没有对妹妹发过脾气,这次是假戏真做,心口不
一的感觉很难受。想想刚才那兄妹的话,或许我这样做是对的,为了妹妹,我和
妹妹不能再亲密下去。妹妹被我骂得委屈,不过依然柔声说:「好吧,我烧火,
你去切菜吧。」很柔很体贴的声音,使我听得怜惜、悔恨自己的粗暴,但是想到
村里的流言,我们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我继续假装愤怒说:「你就不懂自己做
晚饭吗?你看那一家不是丫头做饭,有谁要哥哥帮忙?」妹妹很疑惑,依然是很
关心问道:「哥,你怎么啦?是不是累了?那你就看电视去吧,我自己慢慢做饭
吧。」一个巴掌拍不响,看来我两是无法吵起来。我羞愧地跑回自己房间,重重
地关上门。

  躺在床上,我费力思考着能令妹妹讨厌我、疏远我的法子。想出了一个又一
个法子,但很快就否定,我实在做不出来,实在是于心不忍。门,被推开了,妹
妹走了进来。「哥,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妹妹心切问道。我躺在床
上,不答话。妹妹走到床边坐下,轻摇我的肩膀,撒娇一般问道:「哥,怎么了?
告诉我嘛。」「放手」我用力一推,「啊」一声,妹妹倒在床上。听到妹妹的惊
叫,我心本能地紧张起来,但很快被压抑下去;我很想问妹妹疼不疼,但还是忍
住不说。该断不断,越理越乱,我还是和妹妹说清一切吧。

  「不要再理我了,刚才你也听到小林那话吧,我不想再听到别人再这样说我
们。」我说完后,心里默盼妹妹能原谅我刚才的粗鲁。妹妹顿了一会,激动说道:
「是不是后悔那晚背我回家。你怕别人说,那当时就留我在上山好了,让我死了
就没人说你了。」妹妹说着说着就哭了。我听到妹妹哭声,我不知如何是好,极
力辩解:「妹,当时是迫不得已的事。我不在乎别人说我什么,但那样的话有损
你的清白,叫你以后怎么见人?我不想再听到那样的话了,不想你今后受别人白
眼。」「我们又不是像他们所说那样,怕什么呢。刚才你为什么不上去解析?」
妹妹似乎体会到我的用心,情绪稍微平稳了。「过去的事情就算了吧,我们今后
注意点就行了。爸妈快回来了,擦干眼泪去看电视吧。我自己下去做饭行了」我
叫妹妹看电视,是不想让妹妹和我一起做饭。以后一个人能做的事,尽量不让妹
妹掺和进来。

  我出来切好菜,洗锅时,妹妹却主动出来帮忙烧火。「你想做饭是吧。好,
那你自己做吧,我去看电视。」我说完后就不理妹妹独自看电视去。之后的一段
日子,我刻意疏远妹妹,妹妹也渐渐不理我了。少了妹妹的话,妹妹的笑,这样
的日子真的好无聊,往日的生活,温馨中夹带些少暧昧,真的好令人怀念。但流
言蜚语,像刹不停的车,永远无法停止,令人害怕。

  过了几个月,到了暑假。那天收到了成绩单,妹考得很差。晚饭上,妹妹突
然对爸妈说:「妈,我不想读书了。我和丽萍她们一起出去打工?」我听到后,
心一凉,似乎觉得我要失去什么似的。我想问个缘由,但又不知说什么好,想必
和我有一定关系吧。最终妹妹因这的荒唐念头,被父母狠叱一顿。那夜无眠,妹
妹之所以想出去打工而不想读书,多多少少有我的责任。妹妹这段时间似乎也一
直像我一样闷闷不乐,或许她是适应不了这样无味的生活,无法专心读书,才会
想外出打工吧。那么说,我刻意疏远妹妹是个错误吧。次日我紧跟妹妹,终于找
到机会和妹妹单独聊聊。「妹,为什么想出去打工呢?」我质问道。而妹妹却爱
理不理回答说:「不要跟着我,省得别人又说你什么什么。」「妹妹,听我说,
不要跟丽萍她们玩,好好读书。初中都没读完,打工很辛苦的。」我苦口婆心继
续劝说。妹妹情绪有点激动了,说:「你又要人家和你疏远,又不允许人家和别
人玩,那你想我怎样?」一句话说中了我心中的矛盾,我尴尬说:「我也是为你
好。」妹妹哭了,哭着说:「我出去打工,早点找个人嫁了不就好了吗?那样就
没人说你了,我也快活。」妹妹的眼泪令我心疼,妹的心想必十分痛苦,我情不
自禁的将妹妹搂在胸前说:「别哭,都是哥的错。」妹妹轻微挣扎,就顺从地趴
在我肩膀继续哭。我此时眼眶已湿润,好想和妹妹一起哭:「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告诉哥哥吧。」妹妹轻轻推着我说,轻轻怨说:「放开,又要被别人看见了。」
放手之后,妹妹跑回家中。我尾随跟着,但是还是慢了,妹妹把自己关在房中,
我被拒在门外。

  隐约可以听到,妹妹在房中哭泣。我的心很酸,轻拍着门,低声哀求:「妹,
开门吧。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给哥哥听好吗?」妹妹并没有理我,或许她恨透了
我。「妹,出来吧。哥哥和你一起做暑假作业。有不懂的哥哥可以教你。」「出
来吧,我在大厅等你,快点吧。等下还要出去干活呢。」我没办法了,只好灰溜
溜地拿着暑假作业在大厅等候,期待妹妹出来和我一起做暑假作业。胡乱翻着暑
假作业,没心思做题。焦急地等了很久,妹妹终于拿着暑假作业出来了,她脸上
的泪痕还没有干。我心猛然一喜,感觉无比欣慰。我急忙摆好凳子让妹妹坐下。
妹妹翻开了暑假作业第一页,在空白的页面上填上了第一行字『X月X日,天气:
晴,心情__』,而心情栏却留着空白不写,就开始做下面的题目。妹妹在身边陪
伴做作业,心里没有刚才的烦躁,我心里期待着妹妹遇上不懂的题目,这样我就
可以和妹妹说话了。我时不时斜眼看着妹妹,看到妹妹遇到一条不懂的题目留空
跳过,就是不肯问我。我忍不住了,说:「妹,这道题不会是吧,哥哥教你。」
也不等妹妹同意,我就把她的暑假作业拿到我两中间。我朗读了一遍题目,就慢
慢给妹妹解析。面对我的解析,妹妹并没有给什么回应。

  看着到妹妹心不在焉,一脸委屈的样子,我放弃了解析题目,转问妹妹:
「妹,你有什么心事吗,说出来给哥哥听听吧。」妹妹看着我,又哭了,泣不成
声诉着说:「哥,你为什么不理我?你知道她们是怎样说的吗?她们说,我不给
你玩那个,你就不理我了。有的还说,你玩厌我了,不再想和我玩。」我好悔恨,
好生气,看着妹妹不知说什么安慰,只好搂住妹妹肩膀,让她靠着我的肩膀哭吧。
「妹,哥不会不理你的。」我拍着妹妹肩膀愧疚说道。「丽萍她们还曾问我,是
不是真的和你有那个,问我感觉怎样,爽不爽。」妹妹哭得很伤心。我忍不住心
中愤恨说:「他们太可恶,我去教训他们一顿。」「如果我们真的做过,他们说
我也无所谓。可是她们乱说得也太离谱了。」我妹妹轼去眼泪,说道「不要在意
他们的话,我们以后继续向之前一样温馨的生活,让他们羡慕妒忌恨说去吧。好
不好。」「嗯。」妹妹低声答应,「以后每天都要陪我做作业。」「好,哥哥每
天都要妹妹陪着我做作业,你可要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出去打工,要好好读书。」
妹妹慢慢推开我的肩膀,不答话。她停止了哭泣,一番倾诉之后,似乎心情有了
好转。从此以后,日子又慢慢变得快活有趣。每天,我们一起出去干活,一起做
作业,一起学习。我还教妹妹学习下一年级的课本。等到下一学期,妹妹的成绩
必定会有很大的提升吧。

  或许是日子过得快乐,我们开始对流言蜚语听而不闻,抛之脑后。或许是听
到过多谣言的刺激,我和妹妹的感情,不再是简单兄妹的亲情,越来越多的暧昧
渗入其中。我俩刚好处于春心萌动的青春期,哪些人后说人的流言蜚语,不断撩
动我们蠢蠢欲动的春心,挑断了我们淡薄的伦理防线。

  那是一个刚收割完稻谷的傍晚,爸叫我和妹去除田边的杂草,明天他就要赶
牛去耕犁。人们都差不多回家去了,因为那块田的杂草还没除完,我们准备干完
再回家。一个村里的老头从田边经过,对我俩打趣说:「这么晚了,还不回去。
等下天黑了,碰上蛇呀什么的就不好了。」或许说者无心,听着有意,我似乎觉
得他是在影射什么。

  那人走远后,我骂道:「死老头,最好等下被蛇咬。」
  之后,妹妹娇羞问我:「哥,你那天到底有没有摸过人家哪里?」
  我被问得脸红,岔开话题说:「天快黑了,快点拔草吧。」
  妹妹怨嗔道:「到底有么有呀,人家那天迷迷糊糊地,只记得你脱去衣服,
撕烂我的裙子,之后你到底干些什么我就不太清楚了。」
  在妹妹的追问下,我无法逃避,只好正面应答:「你乱想什么呀。我见你冷,
脱件衣服给你穿。撕烂你的裙子,是为了作背带背你回家。」
  「真的吗?还有没有什么瞒着我?」妹妹还是继续追问,从她的言语中,听
不出有羞愧,反而有轻微的陶醉。
  我极力辩解:「真的是那样了。」
  妹妹可谓是得理不饶人:「就算那样,你撕烂人家的裙子,那我什么都被你
看清了吧。」
  我懵了一下,继续辩解:「那时天很黑,什么也看不到。」
  妹妹还是不放过我,诚心戏弄我的样子,说「既然看不到,那你怎么给我穿
上你裤子?那我此不是被你摸遍了?」
  自己把自己套上了,只好期待妹妹不要再纠缠下去,说:「妹,你乱说什么
呀。即使是,那也是无意的。过去的事,还想它干嘛。」
  妹妹还是不肯罢休,些少娇嗔,些少哀怨,些少叹息地说:「能不想吗,关
系到人家清白呢。你看了摸了还不算,还脱光衣服,背着人家满街跑。怪不得别
人老说我们。我的清白都给你了。哎,有意的还好,既然做了自己喜欢的事,别
人说也无所谓。无意之事、无中生有的事最让人心烦。哥,你以后要对我好点。」
  我心一怔,从她的话语中,没有听出生气或者愤恨。倒觉得她有些怀念,心
里隐藏的一股沉醉回味的甜蜜喜悦,亦觉得她深藏着一份禁忌的欲望。她此时刻
意提起哪事,恐怕不是为了责怪我,而是在暗示我,刺激我,期待着我。妹妹你
竟敢拿那事戏弄我,我也要好好调戏你一番。
  我想了想说:「村人也是说说而已,很快人们就会忘记的了,不至于清白那
么严重吧。况且小时候我们玩过家家游戏时,你不知被我脱光衣服看了多少回,
摸了多少遍呢。所以也不要在乎那天的事了。」
  旧事重提,我说得很露骨,妹妹脸红了,说:「那是小时候玩玩而已,况且
在家里,别人不知道。」
  我继续问:「想起小时候的那些事,我倒觉得十分有趣,那时我们过得挺快
活的。现在长大,不知道你会不会觉得荒唐后悔。会不会怨恨我。」
  妹妹似乎又点害羞,掩藏不了哪些甜蜜的回忆说:「都过去了,还说它干什
么。」
  清白到底是什么呢,我心生感慨说:「都是那些事儿,别人不知道就无损清
白,别人知道了,就玷污了清白。清白似乎是贴在脸上,而不是记在心中。真的
不明白清白到底为何物。女孩的身体被女的看过,女孩最多只是觉得尴尬而已;
要是女孩的被男的看过或被接触过,那便说这女孩失去了清白与贞洁。这到底是
什么逻辑?难道男人的目光是夹带的肮脏,男人的手都是接触过污秽?人们只要
求女孩要守住清白之身,保住贞洁之心,而对男孩不做要求。同是男女之间的错,
人们往往偏重于耻笑责怪女孩,这又是多么不公平。」
  妹妹听后,有感回应说:「就是呀,本是人家两人之间的事,我们的快乐哀
愁,都不影响他们的幸福快乐,为什么他们就喜欢说三道四?」
  我感叹安慰说:「嗯,让他们说去吧。事情总会慢慢过去的。等我们成人、
老了的时候,或许就会觉得这事根本就是平淡至极。就像我们现在觉得小时候的
那些玩事根本不屑一提。现在我们为之伤心忧愁,此不是小题大作?所以我们该
做我们想做的,要活的开心快乐。这样日后想起,会心一笑而不会感到悔恨。」
  「嗯,我们喜欢怎样就怎样,不理别人怎么说。」妹妹仰脸笑答,语气中夹
带淘气、释怀和日后的憧憬。

  农忙时期,我俩一起干活的时光多了,日常的闲聊中,话语中充满了越来越
多的挑逗,相处得越来越暧昧,像热恋中的男女那般甜蜜。干农活时,我百般呵
护着妹妹,总喜欢替她分担粗重农活。不知自己到底是抱着怎样的目的:是从心
底疼爱着妹妹,还是为了在妹妹面前表现,讨妹妹的欢心?面对温柔可人的妹妹,
面对蜕变的少女妹妹,我打心里越来越迷恋妹妹。心里一直幻想:如果妹妹是我
恋人,要是能像儿时别人取笑我两那般,取妹妹作为我的媳妇,那该怎样的一种
幸福和美好。又不知妹妹心中的如意郎君,又是何般模样?找了个独处的机会,
向妹妹问道:「妹,你长大后,想嫁个怎么人呀?」「哥呀,你是不是很想我早
点嫁?」妹妹的淘气回答,显然不是我要的答案,我继续追问下,妹妹勉强回答:
「至少要对我好,至少要比你好。」我打趣说:「要比我好?我还不够好吗?村
里人都说我俩很般配,谁知你对我不屑,看来将来应该没什么女孩子喜欢我了。」
妹妹听完,一笑而过。

  那是七夕的晚上,我们在看新闻,当从电视中看到各地庆祝节日的场面:各
地姑娘针织剪纸做出各种精美饰物,欢聚庙堂,乞求天上的仙女能赋予她们聪慧
的心灵和灵巧的双手,让自己的针织女工技法娴熟,更乞求爱情婚姻的姻缘巧配。
妹妹似乎有些感触,突然跑到妈妈房间找针线,然后跑回自己房中。当时不解妹
妹想干什么,难道她也想用针线做什么饰物送给我?她的手工行吗,平时也不见
她弄针线。过了一会,我到她闺房瞧瞧,进门问道「妹,干什么呀?」仔细一瞧,
她正缝补着我的衬衫,那件我曾经撕烂用来替她包扎伤口的衬衫。想起了那天的
事,心里一怔,不知说什么好。妹妹抬头说:「补衣服。你撕烂的衣服要我缝补,
要不是念在你是为了我的份上,我才懒得理你。」我暗笑说:「又不是我叫你补。
补了我也不敢穿呀。」看到我烂衬衫,自然想到妹妹的那条烂裙子,记得那天她
硬要我拿回去帮她补好,应该还放在我房中吧。当时我想把那条裙子拿来,叫妹
妹自己缝补,但又觉得不妥,怕又会闹出什么闹剧给爸妈责骂。我灰溜溜走出妹
妹房间,回到大厅看电视。

  看了一会电视,我就回房睡觉了。睡觉前,我在衣柜隐蔽的角落,找到了妹
妹那条被撕烂为几块的裙子。把烂裙摆在床上,又想起了那天的往事。想起了妹
妹手捧杜鹃花的灿烂的笑,想起了自己利用水面反射偷窥妹妹裙内风光却掉入水
中的狼狈情景,想起了自己钻入妹妹石榴裙中替妹妹吸蛇毒的那番凄美,想起了
自己撕烂妹妹裙子的那一番滋味,想起了自己赤裸背着妹妹回家时旁人的目光,
想起床上我喂妹妹、妹妹喂我的那份甜蜜。那天妹妹撒娇着留下我的烂衬衫,要
我拿走她的烂裙,说:只要哥哥补好,我就敢穿。妹妹现在为我补那衬衫了,我
是不是也该替妹妹补好那裙子呢?妹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暗示我、
挑逗我?突然发现,暑假这段时间,妹妹似乎很少穿裙子?是不是那件事后,妹
妹讨厌了裙子?如果是那样的话就太可惜了。但愿她是因为农忙,穿裙子干活不
方便所以不穿裙子吧。

  我下去偷偷找来针线,把裙腰缝成一个圆,弄好裙带。拿起来一看,颇有些
裙子的雏形,再把裙身各块布依次连好那就算补好了。说来容易,但得费很大功
夫,况且夜已经很深,即使补好也很难看。脑子忽然有灵感,电视上不是有开叉
裙吗,那些女的穿着开叉裙走路很有诱惑。于是我不再补了,当它是开叉裙好了。
只不过我的这件开叉裙,不止腿两侧开叉,她前后左右,好几处开叉。而且开叉
更是彻底,从裙脚一直开叉到裙带。我心里暗笑:就这样给妹妹吧,算是戏弄她
一番吧。不知她是否肯穿上?如果穿上又会是怎样的一种诱惑呢?

  第二天早上,爸妈去了外婆家帮忙插田,外婆家的田地较多,农活还没干完。
爸妈出发后,妹妹拿出昨晚补好的衬衫说:「那,给你补好了,穿上试试看?」
我苦笑接过,在妹妹的央求之下,我无奈穿上。「转圈瞧瞧,补得还不错嘛。就
这样穿出去也不怕嘛。你又多了一件衣服。」妹妹狡黠说道。我心里暗笑,幸亏
我昨晚有准备,该到我戏弄你了。

  我忍不住笑说:「你的那条裙子我也帮你补好了。」我带着妹妹来到我房,
拿出那条「开叉裙」给妹妹。妹妹看了看,脸红说:「这也叫补好?」我答道:
「穿上试试看。」妹妹幽怨反驳:「这样谁敢穿。」「你不是说,只要我补好,
你就敢穿吗?穿上试试嘛。」我边激边哄,妹妹还真穿上了。穿上后,我看着就
笑,说:「挺好,还真有点特别,做饭时穿上当围裙,就不会弄脏裤子了。」可
惜她是不脱裤子穿上的,要不然应该别有一翻风味吧。胡闹一翻后,我俩出去砍
柴。农忙这段时间都没有出外砍柴,家里快没柴烧了。砍柴嘻闹自然不在话下。

  晚上,晚饭后妹妹洗澡去,出浴的妹妹看得我惊艳,简直闭不上口。她还真
穿上了我补好的那条「开叉裙」。这次里面没有长裤,每走一步,露出纤细修长
的白腿,粉红的内裤亦时遮时现。妹妹见我盯着她,怒怨道:「看什么看。」我
低着头,不知说什么好,只听妹妹继续说道:「是不是那天还不看够,现在还要
看?」我理亏却也不示弱,说:「我又没有看你,我只是看我补好的那条裙子。」
妹妹娇嗔:「那我把这裙子脱下,等你看过够再给我好了。」我嬉笑道:「好呀。」
「好你个头。」妹妹笑骂着,向我跑过来,看样子要打我。我见势不妙,往楼上
跑,边跑还不忘回头看。这可是偷窥玉腿、内裤的大好机会。才跑了几步,只听
「啊」一声,妹妹摔倒在地上,我急忙后头扶起妹妹,只见妹妹用手抓着裙带说:
「瞧你补得烂裙子。」原来是我补裙子时,没有处理好线头,妹妹跑时拉扯过度
使得线松了,裙子滑了下来把妹妹绊倒。我说:「没摔到吧?让我看看哪里没有
补好。」说完,我蹲下,用手牵扯妹妹的裙带,抚摸着妹妹的细腰。妹妹的白腿、
粉红内裤正近距离摆在我眼前。我的呆呆看着,陶醉在这份秀色和淡淡的芳香中。
手也禁不住抚摸妹妹的大腿,拨开那遮掩的裙片,好欣赏完整完大腿与内裤。妹
妹怔了一会,欲伸手遮掩。双手刚放开裙带,裙子忽然滑下,羞得妹妹急忙把裙
子接住拉起。妹妹娇声骂:「谁要你补了,我要你给我重新做一条。」「好,哥
给你重新做一条。」我不经心说,双手抚摸着妹妹的内裤。「哥,不要摸。」妹
妹小声说着。我敷衍妹妹说:「不是叫我帮你做一条裙子吗?不要动,我正为你
量尺寸呢。」「哥……」妹妹半推半就,我也不想错过机会。这样欣赏似乎无味,
放在床上玩起了应该更佳吧。于是,于是我抱起妹妹,向爸妈房间走去。

  把妹妹放在床上,妹妹脸很红,娇羞顺从着。我用力把裙带一拉,本来就不
结实的裙子很容易撕开了,妹妹的下身完整曝露在我眼前。妹妹微微闭上眼说:
「哥,想干什么呀。你又撕烂我的裙子。」我舔了舔嘴唇,摸着柔滑的大腿和薄
薄的内裤,说:「哥,给你做条新的裙子。」抚摸一番后,感觉妹妹紧闭的双腿
于我不便。我用手把妹妹双腿分开,感觉妹妹微微用力抗拒,似乎有点不愿。我
哄说:「妹妹,把腿张开,能张多开就张多开。让我好量你的跨度有多大。要不
然裙子做小了,会感觉不舒服,怕又会被绊倒。」一番话后,我找来了软尺,妹
妹很配合把腿张开。我装模作样量了一番妹妹双腿的跨度、以及大腿的粗细,就
继续隔着内裤抚摸妹妹的蜜穴。隔着裤子摸终究不能满足我,而且不能看。我把
妹妹腿合拢,伸手去脱妹妹的内裤。刚抓住想脱,却被妹妹意识到了。妹妹忙伸
手拉住。我不肯罢休:「妹,脱掉内裤吧,脱掉量得更准些。」「哥,不要。」
妹妹小声应答。「妹,让我脱吧。我想看看你那里。小时候你不是经常给我看、
给我玩的吗。再给我看一次吧。」在我温柔哀求下,妹妹放开了手,任由我脱下
她的内裤。我用心观赏着妹妹的屄,慢慢用手抚摸着,感慨说:「妹,好长一段
时间没有看过玩过你的屄了,不想到变化这么大。以前记得是没有毛的,现在长
出的了。以前记得裂缝是很小的,现在也变大,还变红了,像一朵盛开的红花,
旁边的嫩胖肉似乎再也无法将它包掩。」我端详抚摸一会,想掰开仔细瞧瞧,说:
「妹,再把腿张开,让哥好好瞧瞧。」妹妹闭着眼,脸上娇红含羞的样子十分可
爱,她不答话,只是顺从地默默张开了腿。我笑说:「真的有很大变化呀。以前
不用手去掰开,是不能看到那屄洞的,现在却可以看到了。粉红的一个圈,好看
多了。等我再掰开仔细看看。」掰开那小小的入口,我把头凑近,想仔细看看洞
内风光,不想却陶醉在那份淡淡的体香中。我把鼻子筹到最近,用力嗅了几下,
说:「有点淡淡的芳香,舔舔看看又是什么味道。」说完,伸舌头舔去。舔遍了
蜜穴四周,舌头开始攻击蜜穴了。舌头在小穴入口那里钻呀钻,把妹妹钻得时不
时颤抖,却始终进不去。我用手把妹妹的屄拔得更大,舌尖才勉强进入一点点,
舔到一股淡淡的咸甜的味道。仔细看看,蜜穴里面似乎很湿,既然舔不到,那就
改为吸吧。我把嘴对准妹妹的蜜穴口,用力一吸。「啊。」妹妹全身一颤,腰不
由自主拱了起来。我觉得好玩,又往里面用力吹气。妹妹开始不情愿的扭动起来。
我按住妹妹的臀部,不断地吹气和吸气。妹妹呻吟不断,终于忍不住了说:「哥,
不要,好痒。」见我没停下来的意思,妹妹伸手过来把我的头推开,双手紧掩着
阴户。我也不想强迫,不舍地站了起来,只见妹妹的胸脯起伏跌宕。既然妹妹不
让我玩下面,那我玩上面也是不错的选择。

  我伸出双手,握住妹妹胸前的小山峰。我慢慢揉捏着,享受着那种软绵绵的
感觉,看着妹妹娇羞的脸,感觉十分惬意。上衣此时明显是多余的,我伸手去解
开妹妹衬衫的扣子。妹妹感觉不对,忙缩手阻止我,娇声说:「哥,不要脱了。」
「妹,让我脱吧。我帮你量身体,给你做条连衣裙。下面都给哥哥看,再看看上
面也无所谓。让哥哥看看吧,看看妹妹到底变了多少。」说完,我把妹妹的手移
开,妹妹默许了,没有任何反抗。」脱开上衣后和胸罩后,我完整看到双乳,那
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感觉。我轻轻抚摸妹妹的细腰,揉捏那双玉乳,吮吸那可爱
的小乳头。玩弄一番后,我用软尺量了妹妹的腰围,量了乳房的大小,还量了妹
妹蜜穴的直径。妹妹,全身脱光,温顺地躺在床上,在任哥哥玩弄着,只听见沉
沉的喘气声,只看到那双娇羞红透的脸和苗条的玉体。我胯下涨得厉害,我爬到
床上,跨站在妹妹的腰上,急忙脱去裤子。妹妹见势不妙,猛然起身。我的裤子
才脱一半,也不管那么多,我急忙把妹妹摁下去,轻轻坐在妹妹的腰上,忙劝说:
「妹,让哥玩玩。像我们小时候那样玩。」「哥,不要,我们大了不能那样玩,
人家会说的。」「怕什么,别人又不知道。」妹妹还是半推半就地,让我脱下了
衣服。我握着宝贝,轻轻戳着妹妹平滑的小腹,感觉不过瘾。于是坐到妹妹的大
腿上,一手握着宝贝,一手掰开妹妹的蜜穴。妹妹也不小了,她也意识到我想做
什么,猛地紧夹双腿,忙伸手过来阻拦,低声哀怨说:「哥,不行。人家还小。」
「妹,没事,我们试试看吧。」我尝试掰开妹妹的双腿,不料妹妹猛转身坐起。
我未料到妹妹会反抗那么厉害,重心不稳,妹妹已从我的胯下逃脱。

  妹妹坐在床上,低头看着我说:「哥,真的不要来。等……我们长大了再玩
也不迟。」我心里一喜,急忙问道:「那什么时候才长大。」「至少也要等人家
满十六岁。」妹妹回答的声音很低,很娇羞。我禁不住喜悦:「妹,你真的到了
十六岁就肯给哥哥肏?」「嗯。」「你完整说一遍给哥哥听。」「哥嗯。人家都
给你看过、摸过了,所有清白都给你了。不给你肏给谁呢。你可要对我好点,我
到时就属于你的人了。」我搂住妹妹,吻着她的脸说:「妹,你真体贴哥哥。等
到明年你十六岁生日,我要好好插我的妹妹。以后每天都要好爱我的妹妹,一生
一世都要操我的妹妹」「说就这样说,怕到时有了嫂子后就不理我了。」「不会
的,你的嫂子就是你自己。妹,我真的很喜欢你,我要娶你为媳妇,像村人小时
笑我俩那样。好不好?」妹妹不答话,只是娇羞一笑。趁妹妹不注意,我把妹妹
推倒在床上,再次坐在妹妹的大腿上。「哥,不是说好现在不行吗。在等几个月
吧,到时你想怎样玩我都依你便是了。」妹妹娇声骂道。我忙解析说:「妹,我
不会插进去的。哥保证要到你十六岁时再肏你。我只是想和你抱着、吻着。我们
勾手指好不好?」

  拉完手指后,妹妹任由我搂抱,再也不反抗了。我压着妹妹激吻,把妹妹的
双腿夹在我的胯下,挺着腰使宝贝在妹妹两腿之间磨蹭。虽然没有插进去,但也
有极大的快感,不一会我就感觉全身一紧,急忙跪起来,浓浓的童子精喷射而出,
一股接着一股,喷得很远很急。喷到了妹妹的头上、脸上、口中、胸脯,洒遍了
妹妹的上半身。仔细一看妹妹,她正用手拭去嘴边的精液,而她的一只眼紧闭着
不让精液渗入眼中,一脸无奈的样子,十分让人怜惜。「哥,太肮脏了。」妹妹
诉苦说。我嬉皮笑脸说:「怎会呢,可以美容的哦。」说完用手把妹妹脸上的精
液均匀涂擦。妹妹却推开,有点生气说:「哥,不要。脏。」我急忙抱起妹妹,
向洗手间走去,安慰说:「好好,是哥的错。哥和你一起去洗澡。」

  洗玩澡后,妹妹想找衣服穿,被我阻止了:「妹,那么热,不要穿衣服了。
反正只有我们两个人。」「会感冒的。」「不会的,哥哥,抱着你。」妹妹推开
我:「不要了,又说给人家做裙子。」我说:「对了,要给你做裙子。等下还要
量尺寸,不能穿衣服。」妹妹媚笑说:「刚才不是量了吗?别人量尺寸怎不要脱
光衣服呀?老是想玩弄人家。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调戏说:「那么说你是故意
心甘情愿给哥哥玩的。呵呵,不过这次我真的要给你做条裙子。我们到爸妈房间
去吧。」

  来到房中,我们翻箱倒柜找布料,要么就是颜色妹妹不喜欢,要么就是太小
了。我瞧着床上那条烂裙说:「妹,要么我们把这条烂裙子认真补好算了。」妹
妹就是不肯,说:「我才不要。那条裙是不详之物。那天我穿这条裙子,就被蛇
咬到了,又被你撕烂裙子乱摸乱看一番;刚才穿这条裙子,就被绊倒,接着又被
你撕烂那裙子,脱光我的衣服乱摸乱搞。谁知道下次穿上又会发生什么呢?」我
听了也觉得诧异,不知妹妹怎会把这些联想起来。我笑说:「也对,不过倒不太
像不详物,反而更像是我们的姻缘裙。」于是我悄悄把这条灵异的裙子拿回自己
房中好好收藏,待日后好好修补一番再送给妹妹穿上。妹妹最终找到了一块合适
的碎花布。我俩都不会做裙子,折腾了半夜,也没有把裙子做好。睡前,我再次
抱着妹妹玩弄,射了之后,我俩相拥而眠。第二天我们继续赶工,才勉强把裙子
完成。

  之后日子,曾经几次都想尝试插入妹妹的蜜穴,都被妹妹拒绝。我只好耐心
等待妹妹十六岁生日那天到来。几乎每天晚上,我都找机会潜入妹妹房间,抱着
妹妹打完手枪才回房睡觉。因为爸妈在楼下,我也不敢脱妹妹的衣服,精液一般
都射在妹妹的衣服上。久而久之,妹妹的衣服渐渐留下我精液的淡黄印记。冬天
到了,天气冷了,有一次抱着妹妹玩了半个钟也射不出来,我就让妹妹用手帮我
撸,结果射得妹妹满脸都是。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她都不肯用手帮我了。直到
过年时,我苦苦哀求才肯答应。那次我刚想射时,看见妹妹小嘴正张开,我心里
一冲动,摁住妹妹的头,把宝贝插入妹妹的口中射了。把妹妹呛得咳嗽,我心里
也很疼惜。妹妹把不少精液吐出后,一脸痛苦的样子。我看着被吐出的精液,忍
不住笑问妹妹:「有没有吃点下去?」妹妹听完后,可能是感到恶心,突然吐了。
吐出的秽物中,果然有乳白的精液。那次后,连续几个晚上,妹妹都不肯让我抱,
更不要说其它的了,我怎样哄她,她也不理我。我很是后悔,我太急了,调教该
慢慢来。

  元宵节那天晚上,我把自己精心修补好的那条「姻缘裙」拿到妹妹房间,叫
妹妹穿上。妹妹推却说天冷以后再穿。那次我抱着妹妹要打手枪,妹妹半推半就
还是同意了。也是抱了很久也射不出来,我央求妹妹用手帮我解决,妹妹不情愿
地答应了,说不要射在她脸上,更不许射入她嘴里。那次射到了妹妹的脖子上。
完事后,我穿好裤子想走,只见妹妹也不擦去脖子上的精液,就想上床睡。我觉
得不妥,妹妹好像比之前冷淡了。是了,我只顾自己的发泄,却不理妹妹的感受。
或许妹妹觉得她只不过是我的玩物,所为厌烦。我走到妹妹床边,抱着妹妹的脖
子吻,不顾妹妹反抗,强把妹妹脖子上的精液吻干净。之后我伸手脱妹妹的裤子,
妹妹不肯:「哥说好要等到那天,还有两个月左右。」「放心,哥不会的,我用
手替你解决。给你快乐」一阵乱摸之后,妹妹喷出了很多淫水。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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